摘要:修复古画时的徐建华。 “苏裱”在修复古画过程中必不可少的马蹄刀。 徐建华说装裱的人大都腿不好,因为总得站着。 古书画修复,是个磨工夫的手艺。 徐建华在故宫待了42个年头,屋外那条狭长安静、红墙高起的甬道,他走了42年。这辈子,他只安安静静地做了一
修复古画时的徐建华。 “苏裱”在修复古画过程中必不可少的马蹄刀。 徐建华说装裱的人大都腿不好,因为总得站着。 古书画修复,是个磨工夫的手艺。 徐建华在故宫待了42个年头,屋外那条狭长安静、红墙高起的甬道,他走了42年。这辈子,他只安安静静地做了一件事,就是在这里修复宫里上上下下的书画文物:上到一墨千金的国宝《游春图》,下到乾隆花园的一张贴落。 “干一行就是一行,就是拿来张卫生纸,也得把它裱好喽。” 在这个拼速度的年代里,他依旧按照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,和这座偌大的紫禁城一起,安静地守在这里。 1 师傅的背影 最近,一部名叫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的纪录片火了,可主角之一的徐建华走在路上,并没有人认出他来。这位65岁的老人觉得,故宫和这些手艺才应该被记住,而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。 他出现在纪录片的第三集里,面容微腴、头发花白,格子上衣外面套了一件旧衬衫。因为母亲是旗人,他说起北京话来圆润透亮,京韵京腔。镜头前,他拿着鬃刷,唰唰唰地往画上洒水,嘴里叮嘱着动作要领。徐建华是裱画科里年龄最长、资历最老的修复师,给作品接补颜色时,镜头里满是他握着毛笔、细纹密布的手部特写。 5年前,干了一辈子文物修复的徐建华正式退休,但裱画室里徒弟多、师傅少,院里请他回来工作,他就每天挤一个小时的公交仍来上班。 这天早上,他像往常一样,8点前就到了单位,从神武门的存车处骑上车,一路经过修葺一新的建福宫和四角挂龙的雨花阁,七转八绕到了办公室。裱画室的小院,位于慈宁宫的后身,是清代老太后颐养天年的地方,如今,成为整座故宫唯一有门禁的部门。 屋里,一张宽大挺实、披麻挂灰的红漆裱画案前,徐建华喝足了茶,戴上老花镜,细细观瞧上面的几幅隔扇。那是他这几天留给徒弟高翔的作业。此刻,几幅乾隆花园里“臣字款”的隔扇画页,已经修复如初。 晨晖时分,东面的阳光透过窗格斜射进来,一棱一棱地铺在地上,也挂在他雪白的头发上。 在故宫工作了42年,徐建华记不清他度过了多少个这样的清晨。一代一代,师傅传给徒弟,徒弟又变成师傅。 虽然世世相传,然而裱画技艺的起源时间,至今仍不可考。不过,从唐代张彦远《历代名画记》中可以判断,这项手艺在晋朝就已存在,迄今已有一千七百多年的历史,再加上故宫的六百来年历史呢?徐建华说,这份儿分量来得厚重。 沉甸甸的回忆是从师傅们的记忆开始的…… “1954年,老师傅们是院里从上海、南京、北京请来的,都是大鉴定家张珩、郑振铎跟徐邦达亲自推荐,解放前,他们就已经非常有名了。”那一年,徐建华3岁,正值盛年的修复师们从五湖四海被请进故宫。这其中,就有“苏裱”名家、后来成为徐建华师傅的杨文彬,还有古画修复大家张耀选、孙承枝等人。 苏裱,是装裱派别中的一种,细腻淡雅,修旧如旧,主要流行于江南一带。在清代,皇帝偏好这种装裱方式。皇家藏画,或送至南方装裱,或请南人北上。所以,这次各地的裱画师们进宫后,也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:一间院子,南方人在前屋,北方人在后屋。前者水平高,主要负责修复一级文物,“主修画心、不管装潢”。 (责任编辑:admi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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