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徐建华想了想,说:“那折痕规律吗?” “规律,都跟筷子似的那么长、那么宽。” “可能不真,”徐建华笑笑,“那折痕是用机器压出来的,所以长宽都一边齐。” 也有拿着画直接去他家拜访的。徐建华哭笑不得地说:“
徐建华想了想,说:“那折痕规律吗?” “规律,都跟筷子似的那么长、那么宽。” “可能不真,”徐建华笑笑,“那折痕是用机器压出来的,所以长宽都一边齐。” 也有拿着画直接去他家拜访的。徐建华哭笑不得地说:“说是让我装裱,可一进门就问我,徐老师,您看这幅画是不是故宫的,是不是宫里原装的?结果我说完后,人家就拿着画走了。第二天我才醒过昧儿来,合着装裱是假,就想听听这是不是真画啊。” 虽然周围有盛情邀请,也有虚晃一枪,但不管怎样,徐建华心里还是挺高兴——在过去,好的修复师都得会书画鉴定,对文物格式、工具材料、装裱技术和历代书画的作伪方法有些研究的,才敢张口。 如今,徐建华有一个还没成型的计划,他想和几位同事一起,跟院里申请拍一部纪录片。不是《我在故宫修文物》那种,他说,想把以前的装裱格式,详详细细地录制下来,“手卷、册页、南北方不同装裱形式的区别、材料的使用等等”。 “早晚有干不动的一天,那时就真得退休喽。”徐建华笑笑,把自行车存在车棚,空身儿往故宫外走。 穿过神武门,仍是那座车辆来来往往,人群川流不息的城。他转身上了109路。上车前,他说:“咱就希望身上这点手艺,能够更久远地传承下去。” (责任编辑:admin)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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